達達主義戲劇與行為藝術
發布時間:2021-06-20 13:37:55 已幫助:129人 來源:成都MAMAMIA媽媽咪呀意大利語學校
說到達達主義戲劇我們不得不提到一個地方,那就是蘇黎世的伏爾泰酒館。它被稱為20世紀初達達藝術家的活動大本營。他的創辦人是Emmy Hennings和她未來的丈夫Hugo Ball。在說達達主義戲劇之前,我們不得不提及到FranklynWedekind。Wedekind是德國的劇作家但也是一個言辭毫無遮掩的人并且總是在公共場合表達對性的話題,這在當時的年代無疑是極其反叛的。他也被稱為“浪子”,“反資產階級性愛剝削者”和“道德公害”。當著整個藝術圈充滿著反對資產階級的思潮,于是Wedekind在表演中對世俗和權威的批判深受贊賞。Wedekind創作了一些列這樣的作品,例如《Der Marquis von Keith》,《K?nig Nicolo,oder So lst das Leben》。Ball這樣評價Wedekind:“……在作品中,他掙扎著抹殺他自己,同時也試圖抹殺一整個曾幾何時根深蒂固的文明”。經常有人將Wedekind的作品歸類于表現主義,但Wedekind對這行為表示反感,因為當他在使用被視為表現主義的技法時,表現主義還沒有形成潮流。
在1912年Sorge的《乞丐》發表,它被認為是部表現主義劇作。在1912年之前Kokoschka的《女人們的救星:殺人犯》在維也納上演,這在當時引起了很大的轟動。他與Wedekind一樣被視為對公共道德和維也納保守的社會價值的冒犯。不過在當時的藝術家創作者來看,具有新觀念的表演藝術是作為摧毀現實主義戲劇的有力武器,Ball和康定斯基(Kandinsky)聯手,在諸多雜志期刊中發表自己的見解。Ball認為:“哲學被藝術家占領的階段,是一個只屬于有趣的人,屬于流言蜚語的年代”,“一切藝術媒介和動力結合為一體時,社會就將墮入無常”。同時瓦格納所提出的“總體藝術(Gesamtkunstwerk)”也影響著藝術家們。
Ball與Hennings在1916年就決定要開一間自己的酒吧,最后它借用了Jan Ephraim的場地,進行裝飾并名為伏爾泰酒館。伏爾泰酒館每天例行集會,并邀請藝術家客座表演音樂,朗讀等節目,他們歡迎蘇黎世的年輕藝術家們。在伏爾泰酒館的開幕之夜,吸引了眾多藝術家的到來例如Marcel Janco,Georges Janco,Tristan Tzara等。在1916年2月5日伏爾泰酒館正式開業之后,每晚都有活動。例如kandinsky和Else Lasker的詩歌,Wedekind的《Donnerwetterlied》《Totentanz》等。在這段期間Ball開創了新的形式“無語之詩”。在表演中,“元音的平衡只根據詩的行來衡量并分布在剩下的文字中“。Ball在1916年6月首次登臺朗誦這類詩歌。
于此同時Tzara發現了這個活動的無限潛力,1916年4月,大家正籌劃組建“伏爾泰社”以及一次國際展覽。Tzara對這件事情十分熱忱,但Ball和Huelsenbeck并不贊同組織的形成,因為他們反對一切“組織”并且“一定不能將一時的突發奇想轉化為一場藝術運動。但就在這時,Ball與Huelsenbeck在一本德語詞典里找到了DADA這個詞。在羅馬尼亞語里面,DADA是“是,是”,“對,對”的意思,在法語中,它是“搖擺木馬”或者“竹馬”的意思。Ball說在德語里,DADA象征著一種愚蠢的天真,一種對于生產的喜悅以及對嬰兒車的著迷。Ball說“我們正在將這個詞的可塑性發展到前所未有的境地……”。Ball還將達達的起點歸功于Marinetti,正式因為Marinetti的“自由詩”將單詞從句子的框架(世界的樣子)中解放出來,并將奄奄一息的大都市語言哺育以光和空氣,把溫度和原本安好的自由歸還給它們”。但僅僅五個月后這個達達主義者的大本營伏爾泰酒館就落下了帷幕。
1916年7月達達主義進入了一個新的時期。這是因為達達主義者們在蘇黎世的瓦格大廳的公開亮相。Ball也將這次事件視為與DADA分道揚鑣的起點。Ball認為想要稱為藝術的趨勢,我們期待看到一些更為復雜的動力。然而Tzara正好相反,他正在創造一次基于達達概念的文學運動。Huelsenbeck也對DADA的走向而擔憂。不久后Ball和Tzara買下了科瑞畫廊,并在3月17日正式變為“DADA畫廊”,這正如Ball說的:“這是去年酒館想法的一種延續”。在DADA畫廊時期,他們打破了酒館時期的原始作風,他們更加注重舞蹈了。Ball認為舞蹈是一種最親密,最直接的藝術形式。例如Sophie Taeuber的《飛魚與海馬之歌》就是一支“充滿耀眼的閃光以及堅不可摧的舞蹈,如刀光劍影。”在畫廊的晚會表演中充滿著智慧和狂熱,這是蘇黎世前所未有的。但可惜的是DADA畫廊就僅僅存活了11個星期。在DADA畫廊正式關閉之前,Ball離開了蘇黎世,Huelsenbeck去了柏林。但正是由此DADA傳播到了各地,出現了柏林DADA,紐約DADA,巴塞羅那DADA。